加拿大东部森林(或东北部)是构成现今加拿大的六个文化区之一。它从东部的海洋省份一直延伸到圣劳伦斯河的南部,再到西部的五大湖地区。其南部边界的一部分与加拿大与美国的国际边界重合。自古以来居住在这个广阔地区的原住民的历史是一个充满了相遇、战争、流离失所和伟大艺术的历史。如今,像 Leanne Betasamosake Simpson(Michi Saagiig Nishnaabeg)、Basil Johnston(奥吉布瓦)、Tomson Highway(克里)、Norval Morrisseau(Bingwi Neyaashi Anishinaabe)、Daphne Odjig(奥达瓦-波塔瓦托米)和 Kateri Akiwenzie-Damm(奇佩瓦-纳瓦什)这样的作家、画家和活动家,正在让他们的祖先的文化为世人所知。
加拿大东部森林的原住民:一个古老的文明
加拿大东部森林地区包括安大略省南部、魁北克省南部、新不伦瑞克省、新斯科舍省和爱德华王子岛,Source: ThoughtCo.
加拿大东部森林以其落叶林和五大湖而闻名,圣劳伦斯河将五大湖与北大西洋连接起来。第一批古印第安人在最后一个冰河时代结束后,大约在 11,000 年前到达了这里。我们关于他们文化的大部分了解都来自在这些早期猎人在安大略省南部和圣劳伦斯河谷的第一批居住地发现的墓葬地点。在这些墓葬中发现的丰富文物告诉我们,在所谓的劳伦琴时期(大约从 7,000 年前到 3,000 年前)结束时,伊洛魁文化经历了一个相对富裕的时期。
圣劳伦斯河流经一些主要的加拿大城市,如蒙特利尔和魁北克城,Source: Tourisme Charlevoix
早期陶器时代大约从 3,000 年前到 1,100 年前。顾名思义,这些年以陶器的出现为标志。在考古学家在魁北克省南部和安大略省北部(多伦多以北)发现的墓葬中,遗体周围环绕着(破损的)陶器,其中一些装饰着附加的领子。其他大型土堆富含铜、银和贝壳。考古学家还在墓葬和骨灰盒中发现了被烧焦、切割和烧焦的人类骨头的证据。
这些发现告诉我们关于这个时期的文化什么?首先,它表明这些人积极与来自墨西哥湾以南地区的那些人进行贸易,尤其是在早期陶器时代的末期。其次,这些发现告诉我们,大约在 1,500 年前,他们开始种植玉米和玉米,以及南瓜和豆类。这导致了人口的爆发式增长。第三,战争以及俘虏的习俗相对普遍,并且在欧洲人到来之前不久就加剧了。
德雷珀遗址,休伦人的祖先村庄,由伊万·科西斯绘制,Source: William D. Finlayson
在中部的阿冈昆地区,早期陶器文化被称为月桂文化,时间从 2,200 年前到 1,000 年前。在讲伊洛魁语的地区,晚期陶器时代始于大约 1,100 年前,其结束与欧洲人到来和殖民主义的到来相吻合。在这个时候,人们倾向于过着以农业、狩猎、采集植物性食物和捕鱼为主的定居生活。他们的村庄由树皮覆盖的长屋组成,通常周围环绕着用于防御的木栅栏(有时多达四排,例如在多伦多东北部的休伦人祖先村庄德雷珀遗址)。
伊洛魁人联盟:一个政治和军事力量
这幅雕刻描绘了阿冈昆人和豪德诺索尼之间众多战斗之一,它基于萨缪尔·德·尚普兰在 1609 年航行期间绘制的一幅图画,Source: The Canadian Encyclopedia
伊洛魁语指的是东部森林中土著人使用的两种无关的语言家族之一(另一种是阿冈昆语)。这两个大语系包含各种原住民,他们的祖先土地都位于东部森林。讲伊洛魁语的民族包括圣劳伦斯伊洛魁人、佩顿人、中立人、温罗人、温达特人、伊利人,最后是豪德诺索尼人。
另一方面,伊洛魁人这个词指的是五个土著民族,他们在 1525 年左右,即欧洲人接触之前不久,联合起来组成一个政治和军事联盟,即伊洛魁联盟。他们是塞内卡人、凯尤加人、奥农达加人、奥奈达人和莫霍克人,他们称自己为豪德诺索尼人,意思是“长屋的人”或“建造长屋的人”。伊洛魁人这个词几十年来一直用来描述豪德诺索尼人,但它仍然是一个充满殖民意味的词。
几个家庭住在伊洛魁人长屋里,Source: Magzter
这个联盟还欢迎另一个群体,即图斯卡罗拉人,他们在被赶出他们在北卡罗来纳州的祖先土地后逃往北方,并在 1711-1713 年的所谓图斯卡罗拉战争中被击败。因此,这个联盟取名为六国联盟。
豪德诺索尼人希望通过他们的联盟来促进他们人民之间的和平。他们的(口头)宪法被称为和平大法(Kaianere’ko:wa),它为伊洛魁人提供了他们从政治、社会和文化层面所需的全部内容。这个联盟由 50 位sachems (酋长)组成的最高议会管理,他们都在白松的象征下团结起来:事实上,正是在一棵巨大的白松下,五国的领导人埋葬了他们的武器。在伊洛魁人在毛皮贸易中参与后,贝壳串珠成为了联盟的象征,奥农达加人被称为联盟的“贝壳串珠保管人”。
休伦湖是五大湖中最大的湖泊,Source: Northern Ontario Travel
事实上,每个民族都有一个特定的角色:例如,奥农达加人的角色是召集和主持会议。然而,这些群体在很大程度上仍然是独立的。例如,在 1777 年的美国独立战争期间,奥奈达人站在美国一边,而塞内卡人、奥农达加人和凯尤加人则支持英国的事业。
从持续近一个世纪的海狸战争(也称为伊洛魁战争)–从 1609 年持续到 18 世纪初–到美国独立战争和 1812 年战争,豪德诺索尼人在北美大陆发生的每一场重大战争中都积极参与。
这些冲突中的每一个都给伊洛魁人带来了剧变。例如,在结束美国独立战争后,奥奈达人失去了他们的土地,被迫搬迁到现在的威斯康星州。同样,来自美国东北部的几个阿冈昆人搬到了安大略省南部。他们的后代现在居住在加拿大休伦湖西岸。
消失的霍切拉加村庄:一个神秘的伊洛魁人定居点
霍切拉加村庄,由吉亚科莫·加斯塔尔迪为《航海与旅行》,1550-1606 年绘制,左侧是皇家山,Source: Ville de Montréal
圣劳伦斯伊洛魁人是最重要和最神秘的讲伊洛魁语的群体之一。他们的祖先土地从现在的蒙特利尔一直延伸到魁北克城,沿着圣劳伦斯河岸。我们对接触前圣劳伦斯伊洛魁人(这个词本身就暴露了我们对这些文化的殖民方法)的大部分了解都来自法国探险家雅克·卡蒂埃(1491-1557)的著作,他于 1534 年首次穿越、描述和绘制了这个地区,后来来自萨缪尔·德·尚普兰(1567-1635)的著作,他于 1603 年来到了这里。
不到一个世纪,圣劳伦斯伊洛魁人的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在一些休伦人村庄中发现了典型的圣劳伦斯伊洛魁人陶瓷(例如在现代蒙特利尔发现的那些),这使得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认为,在与休伦人发生战争后,圣劳伦斯伊洛魁人不再作为一个独立的群体存在。
详细说明雅克·卡蒂埃在圣劳伦斯湾所走的路线的地图,Source: e-Storia
从 1534 年的卡蒂埃开始,欧洲人带来的流行病,无疑也起到了作用。如今,蒙特利尔的霍切拉加-梅松内夫区的名字提醒着我们,这座城市是在 1642 年建立和建造的土地的传统主人。
在雅克·卡蒂埃对圣劳伦斯湾的详细描述中,他讲述了霍切拉加村庄的故事,他和他的人在 1535 年 10 月初访问了这个村庄,现在麦吉尔大学附近的一块牌匾纪念着它。这个村庄呈圆形,周围环绕着玉米地和三排 15 米高的木栅栏(50 英尺),就像大多数伊洛魁人村庄一样,它由大约 50 座木屋组成。仅仅不到一个世纪后,当尚普兰访问该地区时,这个村庄已经被废弃了。
不仅仅是豪德诺索尼人:温达特-休伦人与蒂奥农塔蒂-佩顿人
圣劳伦斯河将五大湖地区与北大西洋连接起来,Source: St. Lawrence Action Plan
萨缪尔·德·尚普兰还给我们留下了对另外两个伊洛魁人族群的详细记录,一个是蒂奥农塔蒂人(或佩顿人,因为法国人称他们种植的烟草为佩顿),他们在乔治亚湾的南部和西南部占地,另一个是温达特人(或休伦人),他们的祖先土地从乔治亚湾一直延伸到安大略湖。如常,这些群体用与他们的祖先土地相连的文化和身份联系在一起的名字称呼自己:温达特的意思是“岛民”或“半岛居民”,而蒂奥农塔蒂的意思是“丘陵的人”。
温达特-休伦人和蒂奥农塔蒂-佩顿人的长屋村庄由小路连接,由树皮覆盖的木栅栏加固,周围环绕着玉米地。除了南瓜、南瓜和豆类,玉米是他们饮食中的主食。捕鱼比狩猎重要得多:鹿和海狸主要被杀死是为了它们的皮毛,然后被制成衣服。
蒂奥农塔蒂-佩顿女人种植烟草,Source: The Canadian Encyclopedia
蒂奥农塔蒂-佩顿人经常在他们的身体上纹上松鼠、蜥蜴和蛇。这两个群体似乎经常吃狗,并饲养熊幼崽以便以后食用。得益于《耶稣会传教士关系》(编年史),它记录了从 1634 年到 1650 年耶稣会传教士与休伦人一起工作的传教热情,我们知道蒂奥农塔蒂-佩顿人分为两个民族,即“鹿民族”和“狼民族”。温达特-休伦人联盟规模更大,由四个群体组成,“鹿民族”、“熊民族”、“岩石民族”、“绳索民族”,以及被称为“淤泥湖之外的民族”。
温达特-休伦人联盟每年举行一次会议。每隔十年或十二年,他们会庆祝亡灵节(一些讲阿冈昆语的奥吉布瓦人也这样做,特别是尼皮辛人),来自不同村庄的群体从他们的墓地收集死者的骨头,以纪念他们,并将他们安葬在公共坟墓中。
魁北克的温达克是温达特-休伦人族群的家园,Source: Wandering Wagars
从 1639 年到 1648 年,温达特-休伦人经历了一个艰苦的时期,充满了流离失所、死亡和饥饿。1639 年,天花流行病消灭了许多社区。欧洲疾病和耶稣会传教活动经常相互交织,因为一些温达特-休伦人团体接受了皈依,因为他们认为皈依可以治愈他们的疾病。
在伊洛魁人不断袭击他们的村庄后,许多人涌入 1639 年在现在的安大略省米德兰附近建造的圣玛丽传教站。最严重的袭击发生在 1648 年。耶稣会神父让·德·布雷贝夫(1593-1649)和加布里埃尔·拉勒曼(1610-1649)遭到折磨和杀害,许多温达特-休伦人家庭决定离开他们的村庄,尽管不是在他们放火之前。
其中一些人加入了佩顿人,他们很快也会遭到袭击和驱散,而另一些人则在加霍恩多岛(又称基督徒岛)寻求庇护。当冬天到来时,他们在这里遇到了更糟糕的命运,他们饥饿难耐,被迫吃苔藓和树皮,甚至吃人肉来生存。
在伊洛魁人的袭击后,一些温达特-休伦人逃往五大湖上游,Source: Historic Pictoric
一些群体逃往五大湖上游,在讲阿冈昆语的奥达瓦人和波塔瓦托米人中寻求庇护,并采用了怀安多特这个名字。他们中的许多人在 19 世纪越过国际边界,定居在堪萨斯州和俄克拉荷马州。
如今,一个休伦人社区居住在魁北克城郊外的休伦人村庄。还有一些人在“中立人”群体中寻求庇护,正如他们的(法语)名字所暗示的那样,他们决心在与伊洛魁人的战争中保持中立。这是一个由几个部落组成的联盟,他们的祖先土地位于安大略省西南部,在大河和尼亚加拉河之间。他们的中立并没有拯救他们:在驱散了温达特-休伦人和蒂奥农塔蒂-佩顿人之后,伊洛魁人,尤其是塞内卡人,在 1647 年,然后在 1650 年和 1651 年对中立人的村庄发动了一系列袭击,导致中立人联盟最终崩溃。幸存下来的人被其他群体吸收,其中包括塞内卡人。
阿冈昆人:一种语言,成千上万的人
现在的安大略省的苏圣玛丽是奥吉布瓦人的主要渔场,Source: Northern Ontario Travel
在摧毁和驱散了温达特-休伦人、蒂奥农塔蒂-佩顿人和中立人之后,伊洛魁人将他们的军事力量转向了讲阿冈昆语的奥达瓦人和尼皮辛人。虽然他们中的许多人被赶出了自己的土地,但在 1662 年,一群阿冈昆人战士设法在苏圣玛丽的急流附近摧毁了一支奥奈达人和莫霍克人的作战部队。
在法国商人到来之前,五大湖地区已经被讲阿冈昆语的民族居住了几千年。除了密歇根湖,其他所有湖泊(休伦湖、苏必利尔湖、伊利湖和安大略湖)都位于美加边境之间。休伦湖边境地区代表着菲尔·贝尔菲所说的“一个分裂的文化飞地,一个在文化上同质的区域被一分为二”(xxiii)。在东部森林文化区,阿冈昆语系将几个原住民团结在一起。阿冈昆语系可以分为两个大支系。
五大湖地区包括五个湖泊:苏必利尔湖、密歇根湖、休伦湖、伊利湖和安大略湖,Source: Great Lakes Aquatic Habitat Framework
第一个是中部阿冈昆语支系,包括奥吉布瓦人、奥达瓦人和阿冈昆人(他们居住在渥太华河附近,不要与“阿冈昆语”这个词混淆),每个群体都有不同的亚群体。第二个是东部阿冈昆语支系,包括米克马克人、马利西特人和阿贝纳基人,他们的祖先土地延伸到整个大西洋省份。
奥吉布瓦人(也拼写为 Ojibwe 和 Ojibway)是安尼希纳贝克民族的一个庞大群体的一部分,其中还包括奥达瓦人、密西沙加人(休伦湖北部和马尼图林岛的传统主人,他们在 17 世纪迁入安大略省南部)和波德瓦德米人(在英语中被称为波塔瓦托米人)。他们使用的语言属于阿冈昆语系,称为安尼希纳贝莫温。
五大湖地区的奥吉布瓦人在 20 世纪 30 年代庆祝传统的铃铛舞,Source: The New York Times
奥吉布瓦人的祖先土地沿着苏必利尔湖和休伦湖的北岸延伸,围绕着现在的苏圣玛丽(也称为鲍廷)的漩涡急流。许多家庭会在春天在这里聚会,也吸引了来自詹姆斯湾以北的克里人。
在这里,渔业不仅代表着重要的生计来源,而且也是社区生活的中心。如果鱼类是奥吉布瓦人饮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植物性食物也是同样重要:正如安尼希纳贝克·密西沙加作家兼表演艺术家利安·贝塔萨莫萨克·辛普森在她的几篇故事和文章中写的那样,她的族人过去常常用桶收集枫树的甜汁液,并将它煮沸以获得枫糖。然后,他们会用枫糖和浆果来调味鱼肉。
几个世纪以来,奥吉布瓦人分散在广阔的领土上。一些人迁入安大略省南部,进入以前属于温达特-休伦人的土地。
安大略省苏圣玛丽附近的花园河是重要的奥吉布瓦社区,照片由卡尔·赫勒拍摄,Source: The Canadian Encyclopedia
其他人则向西传播到现在的马尼托巴省和萨斯喀彻温省的大草原,被称为大草原奥吉布瓦人,还有一些人向南迁移到威斯康星州和明尼苏达州,与达科塔人发生冲突,最终将他们赶走。
在接触时代之前和整个接触时代,奥吉布瓦人都是三火联盟的积极成员,这个联盟将奥吉布瓦人、奥达瓦人和波德瓦德米人(在英语中被称为波塔瓦托米人和布迪瓦德米人)聚集在一起。波德瓦德米人的自称意思是“炉火的守护者”,指的是他们在三火联盟中的作用。波德瓦德米人战士加入了特库姆塞参加了所谓的特库姆塞叛乱(或特库姆塞战争)。
奥达瓦人(或奥达瓦人)的传统领地集中在马尼图林岛、乔治亚湾的北岸和布鲁斯半岛。由于他们靠近温达特-休伦人和蒂奥农塔蒂-佩顿人的土地,他们经常充当伊洛魁人族群与欧洲人之间贸易的中间人,以及早期圣劳伦斯河沿岸的毛皮贸易的中间人。
保护伞,由达芙妮·奥吉格(奥达瓦-波德瓦德米)创作于 1987 年,Source: Hambleton Galleries
他们与讲阿冈昆语的同胞尼皮辛人、蒙塔涅人和阿冈昆人一起,经常长途跋涉到哈德逊湾公司的贸易站。该地区最重要的贸易站是阿巴尼堡、约克工厂和穆斯工厂。
在 1760 年法国殖民地新法兰西崩溃后,西北公司于 1779 年在蒙特利尔正式成立。这标志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始,哈德逊湾公司和西北公司之间展开了激烈的竞争,这使得原住民越来越多地与毛皮贸易站联系在一起。这段时期持续到 1821 年,当时西北公司最终被哈德逊湾公司吸收。
安尼希纳贝克人的生活:精神与文化
一对奥吉布瓦夫妇站在他们家门口,照片未知,Source: ThoughtCo.
东部森林阿冈昆人的传统房屋曾经是“圆顶小屋”,一种圆顶形的住所,用耐用、轻便且防水的桦树皮覆盖。那些不建造圆顶小屋的人则住在帐篷形的结构中,同样也用树皮覆盖。桦树皮独木舟在安尼希纳贝克人的生活中也是一个重要的元素,它们出现在密西沙加作家利安·贝塔萨莫萨克·辛普森的许多作品中。奥达瓦人从他们的伊洛魁邻居那里学会了种植玉米的习俗。与他们的邻居不同,与其他阿冈昆人族群不同,他们也主要依靠豆类和南瓜来生存。
几个原住民参与毛皮贸易引发了一连串反应,导致许多地区的河狸数量大幅减少,尤其是圣劳伦斯河。对许多土著部落来说,这意味着饥饿。
剥玉米,由达芙妮·奥吉格创作,Source: Koyman Galleries
然而,饥荒是一种古老的恐惧,它可以追溯到欧洲人到来之前很久,并反映在他们的宗教信仰中。例如,温迪戈(或温迪戈)是一种超自然生物,通常体型巨大,对人肉有着永不满足的渴望。在寒冷黑暗的冬季,它住在北部的寒带森林里,随时准备攻击猎物。任何表现出成为(或变成)温迪戈迹象的人通常都会被杀死,这种做法证明了这些人对冬季饥饿和食人行为的祖先恐惧。
另一个在许多讲阿冈昆语的部落中常见的传说人物是雷鸟,它栖息在最高的山峰上,负责控制天气。人们认为它的翅膀拍打会引起雷暴。
人变成雷鸟,由诺瓦尔·莫里索创作于 1977 年,Source: The Art Canada Institute
如果基奇-马尼图,伟大之灵和终极力量之源,被认为与太阳有关,那么纳纳布什则是狡猾的化身,它是一种变形者,与恶作剧以及生命的创造和保存都有关。
毛皮贸易的影响远没有促使原住民放弃他们与鹿、海狸、熊和驯鹿之间的精神关系,而是加强了他们对猎人的信念,猎人应该对动物的牺牲表示尊重和感谢,他们会通过将动物的骨头放在特殊的平台上或悬挂在树枝上做到这一点。这种信念至今仍然受到整个东部森林和加拿大的原住民的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