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克勒斯的故事是希腊神话中最受欢迎、最令人着迷的传说之一。由于是宙斯之子,赫拉克勒斯受到了赫拉女神的诅咒,她诱使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导致这位英雄踏上了赎罪之旅,完成十二项看似不可能的任务。在这些任务中,他必须杀死怪物、捕捉神兽,甚至与神明斗智斗勇。让我们深入了解这位史诗级英雄的起源,以及导致他踏上第一项任务——杀死涅墨亚狮子——的悲剧事件。
英雄的诞生:宙斯的欲望
Jupiter and Alcmene, by Nicolas Tardieu, 1729-1740. Source: British Museum
赫拉克勒斯是宙斯与阿尔克墨涅的儿子,阿尔克墨涅是迈锡尼的公主,也是英雄珀耳修斯的孙女。阿尔克墨涅的美貌甚至可以与阿芙罗狄蒂媲美,宙斯对她垂涎欲滴。然而,阿尔克墨涅已经爱上了,并且嫁给了珀耳修斯的另一个孙子安菲特律翁,他是提林斯的国王。
有一天,安菲特律翁在狩猎时,意外杀害了岳父埃列克特律翁国王。安菲特律翁被逐出提林斯,为了洗脱罪行,他与阿尔克墨涅一起,前往底比斯寻求克里翁国王的净化。克里翁国王净化了安菲特律翁后,这对夫妇留在了底比斯。在底比斯完成婚礼之前,安菲特律翁发誓要为阿尔克墨涅的兄弟报仇,他们死在了塔菲安海盗的手中。
安菲特律翁外出期间,宙斯看到了诱惑他妻子的机会。然而,他知道阿尔克墨涅爱着自己的丈夫,不会屈服于他通常的伎俩,例如变成动物或英俊的牧羊人。于是,宙斯想出了一个狡猾的计划——在安菲特律翁为阿尔克墨涅的兄弟复仇后返回底比斯之前几个小时,他乔装打扮成安菲特律翁。
宙斯告诉阿尔克墨涅安菲特律翁的胜利,他们发生了关系。第二天,就在真正的安菲特律翁带着与前一天晚上妻子听到的一样的故事回来时,宙斯溜走了。当阿尔克墨涅问他为什么要重复已经说过的话时,安菲特律翁满不在乎地搪塞过去,他迫切地想要完成婚礼。
The Lovers, by Giulio Romano, 1525. Source: Hermitage Museum
经历了充满激情的一夜后,安菲特律翁和阿尔克墨涅怀疑他到达时间的奇怪差异。他们咨询了神谕,神谕揭示了真相——阿尔克墨涅怀了双胞胎,一个是由宙斯所生,另一个是由安菲特律翁所生。这种罕见的现象——异父受精——是指一个女人怀有不同父亲的双胞胎。
尽管宙斯耍了花招,阿尔克墨涅和安菲特律翁还是对这个消息感到欣喜若狂。然而,奥林匹斯山的女王赫拉得知丈夫又一次婚外情后,勃然大怒。赫拉以惩罚宙斯婚外情的恋人及其子女而闻名,而宙斯与阿尔克墨涅所生的孩子似乎是她忍无可忍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发誓要折磨这个孩子的一生,因为这个孩子竟然存在,并提醒她丈夫的婚外情。
英雄的诞生:出生前就遭受诅咒
The Birth of Hercules, by Antonio Tempesta, 1606. Source: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赫拉第一次试图伤害宙斯的新生儿发生在宙斯向奥林匹斯诸神宣布,珀耳修斯血统中下一个出生的孩子将成为阿尔戈斯地区的统治者时。赫拉让宙斯在所有人面前正式宣誓,并保证他会尽一切神力来确保这一点。
宙斯同意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与阿尔克墨涅所生的孩子,珀耳修斯的孙女,很快就要出生了。他相信一切都会顺利进行。珀耳修斯的另一位后裔是斯忒涅洛斯,他是提林斯的新国王,他的妻子尼奇佩也怀了孕。然而,她的预产期还有几个月。
不幸的是,对于宙斯、尼奇佩和阿尔克墨涅来说,赫拉是妇女分娩的保护神。赫拉命令她的女儿艾蕾提亚,分娩女神,加速尼奇佩的妊娠,阻止阿尔克墨涅分娩。艾蕾提亚坐在阿尔克墨涅房间外,双腿交叉,实现了这一点。
阿尔克墨涅忍受了几天痛苦的分娩,而尼奇佩则早产,生下一个名叫欧律斯透斯的孩子。这迫使宙斯不得不确保欧律斯透斯将有一天统治阿尔戈利斯,而不是他的儿子。然而,赫拉并没有放过阿尔克墨涅;她计划让可怜的妇女在无休止的劳动中死去,确保宙斯的儿子永远不会出生。
Alcmene Giving Birth to Hercules Surrounded by attendants, by Fred Bouttats, 1600s. Source: Wellcome Library
如果不是阿尔克墨涅的侍女,希斯托里斯和加兰蒂斯,机智地行动,赫拉的计划几乎就要得逞了。当艾蕾提亚在阿尔克墨涅房间外等待,想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终于解开双腿,伸展身体时,她听到了庆祝的声音。
加兰蒂斯打开门,宣布阿尔克墨涅生下了两个健康的男孩。艾蕾提亚解开双腿,冲了进去,但她太迟了,当她看到希斯托里斯帮助阿尔克墨涅接生婴儿时,她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赫拉勃然大怒,为了惩罚加兰蒂斯欺骗她和艾蕾提亚,把她变成了黄鼠狼。希斯托里斯似乎逃脱了惩罚。
阿尔克墨涅和安菲特律翁很幸运,生下了两个相当大的双胞胎男孩。他们决定给哥哥取名为阿尔刻斯,给弟弟取名为伊菲克勒斯。虽然他们最初并没有意识到哪个孩子是凡人生的,哪个孩子是神生的,但他们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英雄的诞生:赫拉的折磨和荣耀
The Young Hercules with the Snakes, by Pieter van der Werff, 1700–1722. Source: Rijksmuseum
午夜过后不久,双胞胎出生几个月后,赫拉又计划杀害宙斯与阿尔克墨涅的无辜儿子,这个孩子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出生。奥林匹斯山的女王派了两条毒蛇去杀死正在熟睡的双胞胎。
赫拉无法辨别哪个双胞胎是宙斯之子,她命令蛇毒害两个孩子。第二天,惊慌失措的希斯托里斯叫醒了阿尔克墨涅和安菲特律翁,敦促他们去看孩子。这对夫妇冲到孩子身边,看到了一幅荒谬的景象。伊菲克勒斯在摇篮里哭泣着,脸涨得通红,而他的哥哥阿尔刻斯则仰面躺着,开心地咯咯笑着。阿尔刻斯的小拳头握着两条被掐死的毒蛇。这景象解答了哪个孩子是凡人生的,哪个孩子是神生的问题。
阿尔克墨涅和安菲特律翁担心孩子的安全,他们向盲人先知忒瑞西阿斯寻求建议。忒瑞西阿斯告诉他们,阿尔刻斯的一生将不断受到赫拉的骚扰,但他也将获得巨大的名声,杀死许多怪物。听到这些话后,这对夫妇决定把儿子的名字从阿尔刻斯改为赫拉克勒斯,这个名字大致翻译为“赫拉的荣耀”,以安抚和缓和女神的怒火。
The Birth of the Milky Way, by Peter Paul Rubens, 1636-1637. Source: Museo del Prado
在神话的另一个版本中,阿尔克墨涅为了避免赫拉的怒火,把赫拉克勒斯婴儿遗弃在底比斯的一个田野里。然而,雅典娜,英雄的守护者,救了她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并想出一个巧妙的计划保护赫拉克勒斯,并欺骗她的继母。
雅典娜带着赫拉克勒斯去奥林匹斯山见赫拉,并把他介绍为一个需要救援的无辜孤儿。赫拉的母性本能战胜了理智,她让婴儿在她乳房上吸奶,以获取营养,却没有意识到她在喂养谁。婴儿赫拉克勒斯吸吮的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让赫拉痛苦不堪,她把婴儿扔了出去,导致她的乳汁喷洒到天空中,形成了银河系。
赫拉的神圣乳汁赋予了赫拉克勒斯超人的力量和耐力,这正是他广为人知的特征。雅典娜在赫拉把赫拉克勒斯扔掉后救了婴儿,并把赫拉克勒斯送回了阿尔克墨涅,向她保证赫拉克勒斯足够强大,可以抵挡赫拉的怒火。
早年生活:赫拉克勒斯的青春
Marble statue of a youthful Hercules, Roman, 69–96 CE. Source: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赫拉克勒斯在底比斯与同父异母的兄弟,也是他最好的朋友,伊菲克勒斯一起长大。他们的父母对他们一视同仁,并为他们提供了与皇家身份相符的教育。他们的父亲,安菲特律翁,教他们驾驶战车、投掷标枪以及其他体操技能。与此同时,欧律托斯,奥伊卡里亚的国王,希腊最优秀的弓箭手,也是阿波罗的孙子,教赫拉克勒斯如何拉弦和射箭,其精准度和速度令人惊叹。
十岁时,赫拉克勒斯已经精通战车比赛、射箭和各种体操运动,甚至超越了成年人的能力。然而,尽管他拥有令人印象深刻的技能,但他也有暴躁的毛病。赫拉克勒斯很容易激动,导致无法控制的愤怒爆发,难以控制。
为了保持皇家身份,这对双胞胎接受了包括修辞学、数学和音乐训练在内的教育。阿尔克墨涅和安菲特律翁不惜一切代价,聘请了奥菲斯兄弟林努斯来教双胞胎音乐和舞蹈。然而,赫拉克勒斯对音乐技能感到很吃力,经常拒绝听从老师的指示。在一次课上,林努斯因为赫拉克勒斯不专心而用棍子打了他。这激怒了赫拉克勒斯,他把林努斯扔到房间里,杀死了他。
Iphikles and Linos, from Greek skyphos, 470 BCE. Source: The New York Public Library
尽管发生了暴力事件,但赫拉克勒斯并没有受到惩罚,因为伊菲克勒斯作证说林努斯无端地激怒了他。然而,赫拉克勒斯脾气暴躁,易怒的名声开始传播开来。埃卢莫尔普斯,偷牛贼奥托库勒斯的儿子,接手了双胞胎的音乐课。与此同时,卡斯托尔,也是通过异父受精出生的双胞胎之一,训练他们使用武器和武术。
在学习期间,赫拉克勒斯在体育活动方面表现出色,但在学术方面却很吃力。虽然赫拉克勒斯不是银河中最闪亮的星星,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缺乏智力。与其他希腊英雄不同,他并不依靠狡猾、智慧或机智,他的优势在于他采取直接行动的能力。赫拉克勒斯最大的优势是他的实际力量,以及他对自身体能的自信。
到18岁时,赫拉克勒斯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强壮、最高大和最快的男人。许多奥林匹斯神为帮助他为充满挑战、冒险和战争的生活做好准备,送给他礼物。雅典娜送给他一件长袍,波塞冬赠送给他精美的战马,赫尔墨斯送给他一把剑,阿波罗送给他弓箭,而赫菲斯托斯则为他打造了一件纯金胸甲。
早年生活:底比斯的英雄
Hercules and the Lion of Cithaeron, by Nicolas Poussin, 17th century. Source: Louvre Museum
赫拉克勒斯在杀死西泰戎山巨兽后,成为了底比斯的英雄和保护者。这只巨兽一直在袭击他父亲的牛群,并在特斯庇斯的土地上制造破坏,特斯庇斯是特斯庇艾城的国王。赫拉克勒斯花了50天时间才猎杀这只野兽,期间他住在特斯庇斯国王那里,特斯庇斯国王每晚都会让他选择一个女儿陪伴他。
赫拉克勒斯在第50天战胜了这只野兽,并且与特斯庇斯的50个女儿中的每一位都生下了孩子。除了杀死西泰戎山巨兽,赫拉克勒斯还率领军队保卫底比斯,抵御了奥尔科墨诺斯国王厄吉诺斯的进攻。厄吉诺斯和他的米诺斯军队长期困扰着底比斯城。赫拉克勒斯战胜了厄吉诺斯,作为一名著名的战争英雄凯旋而归。
底比斯国王克里翁,为了感谢赫拉克勒斯为城市做出的贡献,把自己女儿麦加拉许配给了赫拉克勒斯。赫拉克勒斯和麦加拉生育了两个孩子,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们非常珍惜自己的孩子。赫拉克勒斯的生活过得非常完美。他是一位著名的英雄,一位充满爱心的丈夫和父亲,他与麦加拉的婚姻确保他将有一天继承底比斯的王位。
然而,这一切激怒了赫拉,她讨厌看到赫拉克勒斯过着幸福的生活。奥林匹斯山的女王仍然憎恨赫拉克勒斯,她制定了一个新计划,让他踏上耻辱、折磨和永恒痛苦的道路。
赫拉克勒斯的疯狂
Hercules Strikes His Sons, by Canova Antonio, 1799. Source: University of Bologna library
在保卫底比斯的一天结束后,赫拉克勒斯回到了他的家庭别墅。然而,当他走进别墅时,赫拉让他陷入疯狂的愤怒,这将永远改变他的人生。赫拉克勒斯的疯狂使他杀害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根据一些说法,赫拉克勒斯在疯狂中错误地认为自己的家人是危险的怪物。悲剧的是,他杀害了他们,以为自己在保护家人。
在幻觉消失后,赫拉克勒斯终于看到了自己所做事情的真相,并陷入了深深的悲伤之中。这件事是赫拉对他玩过的最残酷的把戏之一。女神在一瞬间夺走了赫拉克勒斯的一切——他的家人、名誉和自尊。一夜之间,赫拉克勒斯从英雄沦落到零。社会避开他,他现在被视为令人反感的和被污染的凶手。赫拉克勒斯被巨大的悲伤压得喘不过气来,他渴望死亡,但他知道仅仅死亡对他来说太轻松了。在与他在地狱的家人团聚之前,赫拉克勒斯必须为了自己的行为而忍受痛苦和惩罚自己。
在古希腊,一个人能犯下的最恶劣的罪行就是杀害家人或血亲。为了洗脱这种罪行,唯一的方法就是得到受膏国王、神谕或祭司的净化。如果肇事者没有得到净化,复仇女神,复仇的女神,将无情地追捕他们,直到他们陷入疯狂。然而,如果一个人无法向这些人寻求净化,那么还有一种选择:通过自愿放逐和赎罪来净化自己。
放逐和寻求赎罪
Priestess of Delphi, by John Collier, 1891. Source: Art Gallery of South Australia
赫拉克勒斯从底比斯流放到外,并向德尔斐神谕寻求指导。神谕告诉赫拉克勒斯,为了赎罪,他必须服侍阿尔戈利斯国王欧律斯透斯十年,毫无怨言地完成他的所有命令。赫拉克勒斯并不知道赫拉已经用魔法控制了神谕说出这些话。当赫拉克勒斯准备离开时,预言之神阿波罗控制了神谕,告诉赫拉克勒斯,如果他无怨无悔地服侍,他将获得永生。
赫拉克勒斯前往阿尔戈利斯的首府提林斯,去见他的表兄欧律斯透斯国王。欧律斯透斯是宙斯任命的阿尔戈利斯统治者,由于赫拉的干预而早产。欧律斯透斯和赫拉克勒斯在方方面面都是截然相反的人。赫拉克勒斯勇敢而直率,而欧律斯透斯狡诈、胆怯,且诡计多端。虽然他们从未见过面,但欧律斯透斯非常嫉妒赫拉克勒斯的巨大声望,他听过许多关于赫拉克勒斯英雄事迹的故事。
这位嫉妒的国王一定很享受看到赫拉克勒斯跪在他面前,等待他的第一批命令。欧律斯透斯宣称,为了惩罚赫拉克勒斯不可饶恕的罪行,他必须在十年内为国王完成十项任务,不能得到任何帮助或报酬。只有在赫拉克勒斯完成了这十项任务后,欧律斯透斯才会赦免他,并洗脱他的罪行。赫拉通过她的女祭司,向欧律斯透斯传达了如何折磨和惩罚赫拉克勒斯的指示。
赫拉克勒斯的第一个任务:涅墨亚狮子
Hercules fighting the Nemean Lion, by Francisco de Zurbarán, 1634. Source: Museo del Prado
欧律斯透斯为赫拉克勒斯布置了第一个任务:杀死涅墨亚狮子,这只狮子正在东北方向恐吓他王国的子民。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狮子——它被认为是奇美拉、提丰或埃喀德娜(怪物之母)的后代。赫西俄德写道,这只狮子是由赫拉抚养长大的,被派去折磨涅墨亚。这只野兽有一身厚厚的、无法穿透的金黄色毛皮,任何箭、矛或刀都无法刺穿。它锋利的爪子可以轻易地像切软黄油一样切开金属。它强大的下颚可以毫不费力地像咬新鲜的烤面包一样咬碎石头。
当赫拉克勒斯得知自己的第一个任务时,他仍然无所畏惧,他问国王是否只需要杀死这只怪物,而不必把它活着或死去地带回来。赫拉克勒斯平静的态度惹恼了欧律斯透斯,他认为这只野兽会很快杀死他的表兄。欧律斯透斯愤怒地告诉赫拉克勒斯,他只需要杀死怪物,不需要带回它的尸体。
狩猎
Hercules Strangling the Nemean Lion, by Peter Paul Rubens, 1639. Source: The Harvard Art Museums
赫拉克勒斯花了几个星期时间跟踪和观察涅墨亚狮子,就像他猎杀西泰戎山巨兽时所做的那样。在跟踪了狮子一段时间后,赫拉克勒斯试图用远距离的箭杀死它。虽然他的箭击中了目标,但它们从狮子的无法穿透的金黄色毛皮上反弹了回来。这次尝试让赫拉克勒斯意识到自己的武器对狮子毫无用处,他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和赤手空拳来战胜这只野兽。
赫拉克勒斯可能行动果断,但他并不鲁莽。在意识到他需要近距离面对狮子后,赫拉克勒斯训练了几个星期,增强了力量。他开始了训练计划,通过拔树、跑马拉松和举起巨石在头顶上,使他本来就超人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
赫拉克勒斯制定了一个在狮子在巢穴中休息时面对它的计划。在准备期间,他发现狮子的洞穴有两个入口。在最后的决战之前,他用巨石堵住了其中一个入口,这样当他发动攻击时,狮子就无法逃跑。
赫拉克勒斯的第一个任务:英雄VS狮子
Hercules and the Nemean Lion, by Ugo da Carpi, 1517–1518. Source: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一切准备就绪后,赫拉克勒斯像一个庞大的英雄所能做到的那样,悄悄地潜入狮子的巢穴。当他看到这只怪物时,他跳起来,把这只巨大的野兽扑倒在地。
狮子完全措手不及。以前,没有人或兽敢以这种方式攻击狮子。赫拉克勒斯用尽全力压制狮子,不给它任何用致命爪子或可怕的嘴巴反击的机会。
英雄与狮子的战斗持续了几个小时,赫拉克勒斯逐渐收紧了对狮子喉咙的控制。尽管狮子有无法穿透的金黄色毛皮,但在赫拉克勒斯的强大力量面前,它毫无招架之力。经过几个小时的搏斗,赫拉克勒斯终于战胜了涅墨亚狮子,它奄奄一息。
赫拉克勒斯跪在狮子的尸体前,向它致敬。尽管他在对手活着的时候毫不留情,但他尽力在他们死后表达敬意。完成必要的仪式后,赫拉克勒斯决定剥下狮子的皮,用它无法穿透的毛皮作为盔甲和胜利的战利品。
虽然赫拉克勒斯平静地接受了他的第一个任务,但欧律斯透斯不敬的态度惹恼了他。这就是为什么他问国王是否只想看到狮子被杀死,还是对它的尸体感兴趣。这使得赫拉克勒斯可以随意处理狮子的遗骸。
Hercules with his Club and Lion Skin, after Baccio Bandinelli, 1548. Source: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赫拉克勒斯试图剥下狮子的皮,但无论是锋利的刀还是剑都无法刺穿它的皮。如果雅典娜没有出现,并提供建议,他可能要花几个小时或几天徒劳地试图剥皮。英雄的守护者建议赫拉克勒斯用狮子的锋利的爪子来剥它的皮。
按照雅典娜的建议,赫拉克勒斯成功地剥下了狮子的皮,并用狮子的头做成了一件斗篷。他还用狮子的锋利的爪子做成了一条项链。赫拉克勒斯随后找到了一棵最大的橡树,把它连根拔起,剥去树枝,做成一根巨大的棍棒。从那天起,他不再依靠刀剑的锋利来战胜敌人。
Hercules and the Nemean lion, After Peter Paul Rubens, 18th century-early 19th century. Source: 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
赫拉克勒斯凯旋而归,回到了提林斯,但他已经大变样了。他肩上披着狮皮, ferocious 野兽张着大嘴, resting on his head, 他的身边还带着一根巨大的棍棒。这成为了赫拉克勒斯标志性的形象,世代为人所知。
然而,这只是赫拉克勒斯为了赎罪而必须忍受的许多苦役中的第一个。当赫拉克勒斯回来时,欧律斯透斯已经为这位传奇英雄准备了另一项不可能的任务:杀死九头蛇勒拿水蛇。